人猿传说

2022-04-12 08:20:55 | 浏览次数:

据生物学家和古人类学家推断,在二三千万年前,由于冰川的发生和地壳的造山运动,喜马拉雅山的隆起使原本一体的青藏高原出现了以山脉为界的截然不同的气候。环境的改变使由于山体隆起、阻隔了印度洋暖湿气流而变得恶化了的气候环境下的北部地区的古猿,不得不改变生活方式而求生存。它们下地寻食,直立行走,用前肢采集,向真人的方向进化。而气候依旧的南部地区古猿失去了一次变成万物灵长的良机,舒适不变的环境使它们只做些许的变化,直至今天仍然是面目丑陋的猿!

古生物学家依据考古发现找到的许多猿:欧洲和非洲的森林古猿、印度一带的拉玛猿、中国广西的巨猿以及非洲更新世地层中发现的非洲南猿等等,它们中的一种或几种很有可能就是人类的直接祖先。这些古猿的发现均是依据十分有限的化石做出的,几块颌骨或几颗牙齿,在考古学上弥足珍贵。而从1000多万年前的拉玛古猿到500多万年前的一段时间里(有人说人类起源于700万年前,而南方古猿的年代距今440万年),没有任何可靠的化石资料。在这数百万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无从知道。一般认为,从类人猿到智慧人,中间应该存在的类猿人成为了一个缺失的链环。

是否有一些古猿,它们在变成智慧人之前,由于某种原因而停滞了向人类方面的进化而幸存到现在?那么,这种猿人将是最好的活化石,它能帮助我们弥补缺环,甚至——简直无法言表——它是极其重要的实物,使我们得以解开许许多多人类起源和进化之谜。仅凭少得可怜的化石,人类就已为自己的过去勾画出了大约的轮廓,何况一个早期人类的实例呢?这就是野人的迷人之处。

野人的信仰者相信在中国中低纬度地区,在喜马拉雅山区、秦岭、南岭或横断山区,可以找到它们。如果它们果真存在,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原因使它们走过了500万年甚至更久远的历程而幸存繁衍至今。

现存动物种类中,人类属于最高等的灵长目。灵长目分狐猴和类人猿两个亚目。狐猴亚目为较原始的一类,脑腔较小,面部较长,有的趾上还保留着爪。在中国,狐猴亚目仅有一科——懒猴科,以懒猴为代表,产于云南西南边境,性懒而名,夜出觅食。类人猿亚目包括猕猴科(猕猴等)、叶猴科(金丝猴等)、长臂猿科(长臂猿)、类人猿科(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其中猩猩、黑猩猩、大猩猩和长臂猿四种类人猿从传说到证实都经过一二百年。亚洲猩猩于1835年才被欧文在《动物学学报》上发表文章证实,距今不过才一百多年。

一百多年后的今天,人们期待着又一未知的类人猿被发现,甚至希望它比其他已知类人猿更接近于人类。

相信野人存在的人,常常在典籍中寻找例证。但事实上,这些描写均不出已知的猿猴之类。至少,我们不能拿它作为野人存在的佐证。

最早如战国时代爱国主义诗人屈原的《九歌·山鬼》。其诗曰:“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明末清初著名的学者王夫之认为诗中的“山鬼”是“深山所产物兮。亦胎化所生,非鬼也”。联系到屈原老家是鄂西山区的秭归县,这里的“山鬼”已被后人确认为猿猴无疑。正如唐代诗人李白诗《早发白帝城》所说“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中的猿。

中国古籍中对于灵长目各种动物的描述是很多的,如果我们把这些记录硬说成是野人的历史档案,不是太牵强了吗?试举例:猩猩,《逸周书·王会解》作“生生”。说它“若黄狗,人面能言”。《水经注·叶榆河注》云:“封县(今广东封川县)有猩猩兽,形若黄狗……人面、头颜端正,兽与人言,其肉甘美,可以断谷,穷年不厌。”这里是说猩猩的肉好吃,可以专吃肉而不食谷物且可常年如此而不厌倦,这显然有些夸张。明朝的李时珍(1518年~1593年)《本草纲目》卷五十云“猩猩本作音生”。李时珍说:“封溪俚人以酒及草履置道侧,猩猩已即呼人祖先姓名。骂之而去。复相与尝酒着履,因而被擒,槛而养之。”

狒狒,不是产于非洲的那种同名动物。《尔雅·释兽》云:“狒狒,如人,被发、迅走、食人。”李时珍《本草纲目》卷五十一关于狒狒的条目曰:“狒狒西蜀及处州(今浙江丽水县东南)山中亦有之,呼为人熊,人亦食其掌,剥其皮。闽中沙县幼山有之,长丈余,逢人则笑,呼为山大人,或曰野人及山魈也。”

山都,南朝宋刘义庆(402年~444年)《幽明录》云:“东昌县(今江西泰和县)山有物形如人,长四五尺,裸身被皮。”晋代风水家郭璞注释为“山都也,似猕猴而大,色苍黑,能攫持人,如顾盼”。晋干宝在《搜神记》中描绘说:“蜀中西南高山之上,有物与猴相类,长七尺,能做人行,兽走,逐人……伺道行妇女有美者,辄盗取将去……此物能分别男女气臭,故取女,男不取也。若取得人女,则为家室,其无子者终身不得还。产子皆如人形,及长,与人无异,皆以杨为姓,故今蜀中西南多诸杨。”

以上所及——猩猩、狒狒、山都收集在中国各种古籍之中,这说明中国人历来善于记载怪异现象,以资后人研究或欣赏。另一方面,古籍的各种版本以抄录和演绎为多,至使讹讹相传的不在少数,至于《搜神记》之录,本以虚虚实实、志奇志怪为特色,其可信度是不高的。

湖北房县,以县西南有房山、有名室如房而得名。这里的野人,由来已久。1870年,王严恭纂修《郧阳府志丛记》卷八杂录:“房山在城南四十里,高险幽远,四面石洞如房、多毛人,修丈余,遍体生长,时出山啮人鸡犬,拒者必遭攫捕,以炮枪击之,铅子落地,不能伤,相传见之即以手合拍,叫曰‘筑长城,筑长城’,则毛人仓皇去。父老言:‘秦时筑长城,人避人山中,岁久不死,遂成此怪,见人必问城修完否?以故知其所怯而哧之。’”原来,吓唬野人还有如此好办法,清朝的才子袁枚说:“数千年后犹畏长城,可想见始皇之威。”袁枚为此做过考察,问了当地人,当地人说确有这种传闻,但没有亲眼看见过。

袁枚对野人也是有兴趣的,他不但写了房山毛人的轶闻,而且还在《新斋谐阳集》中讲过“关东毛人以人为饵”和西北毛人强奸妇女的事。

西北妇女,小便多不用便器。陕西咸宁县(今西安市东)乡闻有一个赵姓妇女,20多岁,长得洁白而有姿色。盛夏之夜在屋外上厕所,却好久不见回屋。其丈夫听见墙瓦有声响,产生疑虑而出门,却见其妻赤身裸体趴在墙上,两脚在墙外,两手悬在墙内。急忙上前看时,见其妻不能说话,扒开她的嘴,抠出好几块土块后才能说话。她说:“我出门上厕所,刚解开裤子,就看见墙头有一个大毛人,目光闪闪,用手招我,我连忙往回走。但毛人却自墙外伸出巨手提取我的发髻至墙头,并用泥块塞住我的口,将我抱出墙,我两手掘墙抠住,现在已精疲力竭了,幸亏你来救我。”赵探出头到墙外看时,果然有一个大毛人似猴非猴地蹲在墙下,双手抓住妇人的脚不放。赵抱起妻子与毛人抢夺,却抢不过毛人,于是大呼村邻,邻居均离得远,没人答应,又忽回屋取出刀来,想砍断毛人的手。刚拿来刀,妻子已被毛人拉出墙外了。赵打开院门去追,邻居们也都来了。这时毛人挟持妇女跑得如一阵风,妇女的呼救声十分惨烈。众人追了十几千米还是没有追上。第二天,循着脚印追去,看见妇女已经在大树之间死去。她的手脚均被巨藤缚住,唇部有被咬的齿痕,阴处溃裂,可以看见骨头,鲜血和白精混在一起,流在地上有一斗多。全村人非常悲痛,有人把这件事通报了官府,官员也悲怆落泪,并且出资,指示厚为殡殓,又召集猎户去擒拿毛人,最后却没有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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