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青春的其他可能

2022-04-01 10:51:06 | 浏览次数:

《移动迷宫:烧痕审判》和《饥饿游戏3:嘲笑鸟(下)》提示我们,青春片还有很多玩法。

11月你可以在电影院里看到两部好莱坞的青春片,一部是开始于2012年,如今终于被打通关的《饥饿游戏3:嘲笑鸟(下)》,另一部是主人公刚刚从巨石迷阵里跑出来,就又不得不一路小跑穿越焦土世界的《移动迷宫:烧痕审判》(本期杂志对这两部电影分别进行了独家的介绍与解读)。

跟同月上映的《007:幽灵党》和《火星救援》相比,别说全员青涩的《移动迷宫:烧痕审判》,哪怕是女主角和大BOSS都是奥斯卡得主的《饥饿游戏3:嘲笑鸟(下)》也都显得有些弱小。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部电影的意义更为重大,它们不约而同地提醒中国电影,青春片其实还有很多玩法。

强调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和反抗精神,可以像《饥饿游戏》系列和《移动迷宫》系列这样,拍成反乌托邦题材,让青少年主人公成为救世主,打碎成年人把持的腐朽没落的旧世界,至于能不能建立新世界,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如果想从青春期的困惑和焦虑下手,最好的学习对象是《猛鬼街》系列。虽然后来的版本里讲到,弗雷迪之所以会出现在住在榆树街的青少年们的梦境里,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当年纵火烧死了弗雷迪,但是从弗雷迪只会出现在青少年的梦中来看,他其实是受到焦虑的召唤而来,甚至可以被看作是青春期压力和焦虑的化身。今年广受好评的恐怖电影《它在身后》,也深得其中三昧,这一回是青少年对性病的恐惧幻化成了实体。

更传统、也更直接一点的,是从青少年身体发生的变化入手,讲述由此而来的性探索的搞笑故事——青春片的鼻祖,上世纪60年代的《海滩派对》,还有观众熟知的《美国派》系列,都属于这个类型——只不过要记得把恶俗、实际上又没什么教育意义的堕胎桥段去掉。

或者像本期《记录真实的青春》专题里采访的郝杰、王一淳、杜海滨这三位导演那样,借助电影,把可能已经被人们扔进回收站里的真实的青春,还原到原来的位置。

《我的青春期》里,才三十多岁的郝杰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拍自传,因为他怕忘了自己十五六岁谈恋爱的感觉,忘记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快要膨胀爆裂的感觉;《暗处有什么》里,承载着已经身为7岁女孩母亲的王一淳,少女时代的敏感与疼痛;《少年小赵》的导演杜海滨,从拍摄对象小赵身上,发现了青春期令人伤感的转变——身体中那条坚韧的筋,终于在成长的过程中被拉伸得失去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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